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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薇小声问道：“还疼吗？要不要涂点药呀？”
程冕握着她的手指轻轻捏了捏，“一点皮外伤而已，不用涂药。”
尹薇又试探着问他，“那你以前打过架吗？”
程冕揉着她毛茸茸的发顶，耐心解释道：“这是我二十七年来，第一次破例跟人起肢体冲突。”
这句话让她心下微动，似平静湖面泛起丝丝涟漪。
尹薇反握住他修长的手掌，接话道：“你看着也不是那种爱打架的人，你以前可是学霸哎，哪有经常打架的学霸。”
程冕轻笑出声，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她，忽然问道：“如果我受伤了，你会心疼吗？”
他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眸，近在咫尺，映现着她的脸孔，隐约可见一丝期待。
尹薇没办法欺骗自己的内心，更不想去敷衍程冕，她语气诚挚地回道：“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心疼，但我会难过，就像今天晚上这样，我不想看到你受伤。”
虽然没有听到他想要的答案，但是她会为他难过，程冕心里也觉得满足了。
至少证明，她对他，也不是没有一点感觉。
程冕拢着她纤瘦的脊背，将她抱在怀里。
视线瞥到衣帽间挂着的那条金色长裙，尹薇语气闷闷地道：“裙子上的亮片被蹭掉了，我怎么把它还给设计师啊。”